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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路上,这个房间只有一道门,门口那部分设计不知道什么原因,左右两边都是墙,很狭窄,只能一人通过。

  我试探地请求他,“可以让我过去吗?你挡住路了。”

  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,撅起嘴来,语气别扭,“不能。”

  AO授受不亲,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里有一种抗拒感,这种抗拒感是希望落空后的失望,带着精疲力尽,不断地再告诉我,离他远点,不要靠近他。

  我忿忿地看他一眼,很不想跟他发生什么肢体接触,忍气吞声地坐回了床上,至少床坐着很软,这让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。

  人在安静的空白时间里会发呆,我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想入了迷,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呢?

  为什么我会和一个陌生的Omega一起隔离……

  他要我负责怎么办?

  可我已经有冉绥了,冉绥是我的命运之番,理论上来说,我不可能会爱上别人。

  我曾经一度认为命运之番是毫无理性与逻辑的东西,两个不相爱的人为什么因为这个名头,一定会相爱?难道不是这个世界,要让所有命运之番相爱吗?

  大家似乎陷入了惯性思维,认为我们都是彼此的命运之番,我们俩相爱合情合理。

  我在联邦医学院的图书馆翻阅很多文献资料,早有学者对这一现象进行研究,得出来的结论要么是分析案例不足,再就是百分百确定互为命运之番的人,一定会爱上对方。

  就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命运之番,所以他们必定会爱上对方吗?

  毫无逻辑的事,不讲道理的爱。

  我无法理解,尽管我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遇到了我的命运之番——冉绥,我知道他喜欢我,他的喜欢确实印证了命运之番的吸引力。

  可我至今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我会不喜欢他?

  在面对他时,我没有心动,没有好奇。

  我害怕他为了靠近我做出的各种努力,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,但我确实害怕他的爱。

  和他呆在一起时,我偶尔会陷入沉默,每当这时候,我都能立刻收割到一个充满焦急情绪的冉绥。

  我疏离地观察他的情绪变化,如同一个旁观者,看着那张温柔的脸出现了不符他性格的表情。

  原来冉绥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
  冉绥曾经控诉过我,他说,“你好冷漠。”

  我哭笑不得,挽着他的肩膀,掐他肉,威胁道,“哪有。”

  我坚信命运之番是个悖论。

  直到在去其他星球旅游的途中,遇到很多对的恩爱多年白了头的夫妻,走到婚姻殿堂的情侣,无一例外都是命运之番……

  陷入沉思的我突然感觉床边塌陷下去,我转头,刚才还站在门边的Alpha已经跪趴在我旁边。

  身上的裙子很破烂,只有几块布料是好的,很多个洞,看着是被人用大力撕扯出来的。

  他穿着这破烂裙子,却跟个妖精一样。

  也因着裙子的破烂,这才袒露出他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,胸前是斑驳可怖的红痕。

  我屁股着火一般站了起来,跟他呆在一起,总觉得这个房间很小,空气也变得稀薄。

  我左边晃右边晃,汗水已经打湿我的背,瞄见浴室门,灵机一动,我直直看着那道玻璃门说,目标明确,“我要洗澡。”

  说完也不管他的回答,我就往前走。

  关上浴室门,将床上那只洪水猛兽挡在门外,我叹了口气。

  路过镜子的时候随意看了眼,脸上的伪装面具已经被人拿掉了,露出我原本的脸,头发乱蓬蓬地挂在脸侧,湿漉漉的狗狗眼。

  我抬起手,粉白指节上有很多个齿痕。

  草草洗了个澡,发现脚趾头上竟然都有咬痕,易感期的我竟然会失控到咬自己的脚趾头吗?

  我没有办法想象那个情景,眼睛环顾浴室一圈,我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是的没错的,一定是易感期的我控制不住,咬了自己的脚趾头。

  易感期Alpha确实会失控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行为。

  是这样的,我劝自己。

  洗完了澡,换上放在一旁的一次性浴袍,这里没有我的衣服。

  我在浴室里磨蹭着,不想出去面对他,站到洗手台前,拿起悬挂在镜子边缘的吹风机,头发上滴落的水珠在台面上晕开一小片水痕。

  吹风机一停,我拿毛巾擦头发,玻璃门上忽然响起敲门声。

  担心他这个疯子不讲道理直接开门进来,正常人无法理解疯子的逻辑,我慌张道,“你别进来,我还没好。”

  那道人影在门口站了很久,才离开了。

  跟鬼一样。

  比鬼还要恐怖。

  并且,我发现了一件事情,我的手心手背上、我的脚趾头、我的头发、连我身上的浴袍…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早就被外面那个人

  身上的玫瑰香给浸透了。

  洗也洗不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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