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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的孩子。

  手的主人做这一切非常自然,仿佛这样的事情早已发生过很多次了。

  我被拍的毛骨悚然。

  这是谁的手?

  体内因易感期而产生剧烈变化的激素正在恢复正常值,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从高度应激状态里脱离出来。

  或许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经历易感期,所以在成功度过之后,仍旧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。

  那只手轻柔地拍着我,他好像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力道,拍哪个地方我最舒服,我一开始很抗拒,但渐渐被拍得舒服地哼唧。

  几分钟后,困意袭击了我。

  我又躺了回去,太困了,全身也很虚弱,疲惫到不愿意睁开眼睛。

  每个Alpha的易感期都是这样的吗?

  怀里忽然一满,有人挤了进来,我的手摸到大片滑腻的肌肤。

  他靠进了我的怀里。

  是谁?

  ……

  第二天再次醒来,我终于有力气了。

  还记得昨天脑袋昏沉间,有人往我怀里挤的事情,我闭着眼睛,设想了很多个情景,诸如一夜情,走错房间之类的事情。

  最好是我做梦,其实没有人来过。

  但如果睁开眼睛,旁边真的躺着另外一个人,我应该怎么办?

  冉绥还在等着我。

  我装作不经意翻身,手往旁边一放,我一摸,旁边是空的。

  喜悦顿时溢满心头。

  太好了没有人,

  我高兴地睁开了眼。

  我兴奋地坐起来,“哈哈哈”笑出声,忍不住拍手庆贺,Alpha的身体素质普遍强硬,只要还能还能喘气,恢复不是难事,不过时间问题而已。

  房间里很黑,我的眼睛还在适应这黑暗的环境。

  光脚悬在床边,不冷不热,房间内也许开了空调,我掀起被子打算下床。

  这时,房间的角落有人说话了。

  “我不在,你好像很开心?”

  吓了我一跳。

  拉被子的手滞在空中,我僵硬地转头,朝声源处看去,原来他还没有走。

  昏暗里,那个人坐在墙角,我能嗅到他身上正向外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。

  “已经讨厌到不想听见我说话了吗?”

  “我应该说什么?”

  话已经说出口,我才意识到这话听着很奇怪,好像我们俩认识一样,但事实是我们俩不认识,我连忙补充道,“我真的不认识你。”

  在被子里,借着黑暗的掩饰,我伸手去摸身上,幸好,还好好穿着衣服。

  心里大松一口气,角落里再没有声音传来。

  以为对话到此结束的我迫不及待地拉开被子,跳下床,兴奋地直奔大门。

  黑暗给人安全感,我下意识去忽略一些东西,例如我的易感期,这个人,或许应该说,这个Omega为什么会在这里?

  我晕倒前和费怡待在一起,费怡不可能眼睁睁地望着一个陌生人往我的房间里跑,医生也不可能会允许一个Omega往易感期Alpha的身边凑,除非是……

  我头疼地去抚摸脖子后的腺体,原先肿胀的感觉已经消失。

  我能感受到生命力和脑力在慢慢回到我的身体里。

  猜想到一些更加不好的事,我往前迈步,不去看那个坐在昏暗角落里Omega的脸,不想看清楚他的脸,不想记住他的样子。

  脚上传来很柔软的触感,是软绵的地毯,刚踩上我没站稳,崴了一下,地毯上散落着很多东西,继续往前走,我的脚踢到陌生的触感,未知是最恐怖东西,我被吓得“啊”了一声。

  与此同时,一直静静呆在角落里,听着黑暗里一切声响的人,终于听不下去。

  苏惟安将缩叠起来的可怜长腿释放开,迈开步子时牵拉到腿根处的痛意,“嘶”的倒吸一口凉气。

  几步迈到门边,挡住Alpha的去路。

  Omega走动间胸前的钉子传来叮铃哐啷的声响。

  一阵玫瑰香在我面前飘过,我下意识后腿,担心这个陌生Omega会突然袭击我。

  黑暗中,“咔嗒”轻响,开关被人按下,我下意识闭眼,再一睁,室内已经亮如白昼。

  开关在门口,这个人按下开关后就好整以暇地倚靠在墙边,看着我。

  果真是他。

  看见他,我的心里只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,虽然早有这个猜想……但竟然真的是他。

  是走廊之前那个发疯的Omega。

  卷曲长发垂落在肩头,裙子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曲线,他双手交叉环在身前,垂眸时,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。

  他正正挡在离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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