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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她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,在分泌,在融化, 变得与外面的雪水一般。

  她蜷起双膝, 想藏起些什么, 可又因为肚子重新放平,可怜兮兮的。

  贺绅看出她的难言之隐, 手臂支起上身, 他悬空地看她, 与朱伊伊想象中的不同, 他眼底有克制,有失控, 更多的是思念。

  真心爱的人会不自觉想要触碰。

  他无时无刻不渴望与朱伊伊的接触。

  理智像一根绷紧的弦,摇摇欲坠。

  贺绅的目光落在朱伊伊明显失神的脸上,迎着她茫然、拒绝、又渴望的眼神,缓缓低下头,亲在了她的下巴。

  他知道她现在受激素影响才会需要他,等她清醒过来,是不会喜欢他的吻的。

  他还没有吻她的资格。

  所以贺绅只能亲她的下巴,即便于他而言,这已经是求而不得。

  贺绅闭眼,近乎虔诚地亲吻她。

  朱伊伊眼睫轻颤,气息不稳,她一激动,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不老实地动来动去,小手小脚乱扑腾,踹地她肋骨都疼。

  她皱了下眉,要伸手,男人已经率先盖住她的孕肚,轻轻抚摸,隔着一层皮肤,小宝仿佛感受到父亲的安全感,慢慢地乖了下来。

  而他还在吻着她的下巴。

  朱伊伊浑身似经过一阵细微电流,意志在沉沦,推拒的手在松力,整个人都要窒息在属于贺绅的躁动因子中,心底涌出一个小恶魔,在张牙舞爪地呐喊:没关系的,没关系的。

  他说的,随便她使用。

  他现在就是供她娱乐至死的玩具。

  把他当一个玩具,没关系。

  朱伊伊心底的那杆天秤摇摇晃晃,最终彻底倾倒,抓住贺绅衣角的手指渐渐松开,最后砸落进洁白的床单里。

  这是妥协的信号。

  下一秒,男人宽厚温暖的手覆过来,与她十指紧扣,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与从前的每一次那般,熟练地、精准地、兢兢业业地为她服务。

  时间滴答滴答。

  朱伊伊下了一场丰沛而漫长的雨季。

  “不过是在外面玩就不行了,”贺绅胸腔溢出一声笑,“你要不缓缓?”

  男人低沉的嗓音似夏夜蝉鸣,好听极了,带着若有似无的蛊惑,朱伊伊水汪汪地睁开眼,久逢甘露,她有些疲倦。白皙的小手抓住贺绅的胳膊,无力地摇摇头,声音低低的:“够了。”

  “才一次,就够了?”他笑。

  贺绅恶劣地贴着她耳朵:“以前最低两次的。”

  朱伊伊清醒了一点,漫天的羞耻快要将她裹挟,她重重地拍了下贺绅还在作乱的手:“快拿开,不然我扣你分了!”

  他动作顿住。

  对于她爽完就扔的行为,贺绅眯眼,控诉:“过河拆桥?10分还没给我加。”

  朱伊伊怔住,一脚蹬开他的手,急吼吼地把小裤往上提:“谁说加10分了,你抢劫吧。”

  他握拳抵着下巴笑,手指却湿淋淋的:“那打个半折,5分?”

  “你想得美。”

  “这么小气。”他恶趣味地伸手。

  朱伊伊“啪”地一下拍掉,翻脸不认人,躺下,翻个身,闷闷道:“2分,再多也没有。”

  唉。

  也算是一笔辛苦费了。

  争取下次再接再厉。

  贺绅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,盯着朱伊伊幽怨到想打人的眼神,他耐心解释:“去洗个澡。”

  “不想去。”

  “那就用纸擦干,不然容易滋生细菌。”他冷不丁补一句,“湿了,还要换条内裤。”

  朱伊伊炸毛:“知道了。”-

  睡了一觉起来,昨晚的事仍历历在目。

  早晨,朱伊伊去浴室洗漱,经过客厅,本应该起早去公司上班的贺绅还留在家里,男人处理公务,见她出来,抬眸,朱伊伊立即头一扭,装得冷酷淡定。

  浴室门一关,小脸微微发烫。

  洗漱完,朱伊伊打算在浴室里把昨晚换下来的湿内裤给洗了,到处搜刮一遍也没看见。

  有猫腻。

  客厅里,贺绅已经把饭菜摆好在餐桌。

  看她来了,拉开椅子:“在你起床十分钟前李嫂做好送来的,有你喜欢的鲫鱼豆腐汤,来吃饭。”

  朱伊伊捧着汤碗坐下,逼问刑犯的语气:“我内裤不见了。”

  贺绅给她夹菜:“洗了。”

  朱伊伊喉咙一哽,侧身瞄向阳台,粉色的小块布料就晾在头顶上。阳台窗户钻进来丝丝凉风,吹过来,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。她坐直身子,筷子戳碗里的鱼肉,反复鞭尸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癖好?”

  他掀开眼皮。

  “不然怎么老揪着我内衣不放,”她用筷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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