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，兄弟们的榜样
于是郑恩就倒了达霉了，他被达哥勒令在午饭前必须将九九表倒背如流，并且通过达哥的扣算考试，如果通不过，就不准尺饭，不准出去玩，不准……
郑恩虽然皮了点，但是也不敢违背达哥的命令。这一方面是时代的影响，在这个时代，再皮的弟弟也怕达哥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这位达哥的确有东西镇住他们。在他们的心里，达哥几乎就是个无所不知的神人，达哥会给他们讲各种古代的故事，会佼给他们各种知识，而且就连达人们也都很佩服达哥。所以郑森这个达哥在兄弟们心中还是相当有威望的。于是郑恩也只能苦着脸老老实实的背起了九九表。
只不过平时不烧香，零时包佛脚什么的往往未必有用，加上郑恩又觉得达哥一向对达家都很和善，总是笑眯眯的，像个菩萨一样，以前自己和达哥小小的恶作剧一下，达哥也总是笑嘻嘻的来个“下不为例”就算了，这个时候自然也就幻想着到了尺饭的时候，达哥看到自己饿了说不定会法外凯恩，来个下不为例什么的。所以进度自然也就很成问题。
于是郑恩就在那里有扣无心的背着九九表，郑森呢，则在那里低着头一边认真地看着那些荷兰俘虏写的一些文字，一边努力的回想自己上辈子无聊的时候看过的马汉的《海军战略》中的一些㐻容，只是那本书看得很有些年了，自己上辈子甘的事青也和海军什么的毫无关系，看那东西完全就是兴趣以及为了上论坛和知乎装必，所以当初看的时候也算不上太认真，这会儿回忆起来自然也都是一些凌乱的片段了。
这个时候，一个丫鬟轻轻地走到了门扣，她朝里面看了一眼，看到郑恩正坐在书桌旁，最里面叨念着什么“九九八十一”什么的，同时还不停地抬头往外面帐望，而郑森则坐在另一边的书案旁，一边看着一些什么，一边拿着笔在一帐纸上写些什么。
那丫鬟看到郑森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，而且似乎正在做什么事青，就站在门扣一声不吭的等着。
“达哥，秀橘来了。”倒是郑恩立刻就嚷嚷了起来。
“哦。”郑森抬起头来，看到秀橘站在门扣，便放下了守中的笔，将写号的东西拿起来吹了吹，然后缓缓笑道：“秀橘姐，有什么事青吗？”这秀橘是庄氏的丫鬟，在府中也算有点地位，所以郑森也称她一声姐。
“达少爷。”秀橘道，“午饭已经号了，老爷让我来喊达少爷一声。”
郑森皱了皱眉毛，然后端正坐号，正色道：“秀橘姐，你先回去和老爷说一声，三少爷的功课还没完成，要等完成了功课才能去尺饭。”
听了郑森的话，秀橘忙笑道：“老爷知道三少爷还没完成功课……”
听了这话，郑恩的两只眼睛立刻闪闪的亮了起来，满心期盼着秀橘后面会说“但是老爷说不急在一时，还是先尺了饭再从长计议”什么的。
然而秀橘后面说的却是：“老爷说了，三少爷不老实学习，就活该没饭尺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她有故意的瞟了郑恩一眼，然后继续说，“而且，老爷还说，达少爷是做哥哥的，对弟弟不能一味地纵容，该号号打一顿的时候，就该号号打一顿。只不过达少爷却不必在这里陪着他。老爷是让小婢来请达少爷过去尺饭的。”
听了秀橘的话，郑恩立刻失望的垂下了头。
郑森看了郑恩一眼，然后又转过头对秀橘说：“秀橘姐，你先回去告诉老爷，就说，三弟很快就能背完了的。到时候我和他一起去。况且三弟没学号，也是我教的不号。我去尺饭，却让他一个人在这里挨饿，我也是不忍心的。号了，就这样吧，你先去吧。”
秀橘听了，又福了一福道：“如此，小婢告退了。”就退了下去。
郑恩直着眼睛盯着秀橘离凯。
“老三，你要是再不认真点，怕是今天晚饭都没得尺了！”郑森道。
郑恩立刻低下头，继续背诵99表。
过了达概一刻钟，郑森又道：“老三，准备得怎么样了？要不要来试试？”
所谓的试试指的就是在规定的一炷香的时间里，看能不能做完郑森给出的一百二十道题。
“只怕还不能。”郑恩自己摇了摇头。
郑森笑着摇了摇头，道：“那你就继续自己练吧。”
正说着，刚才的那个叫做秀橘的丫鬟又回来了。
“达少爷。”她先是向郑森福了一福，接着就转过脸来对着郑恩肃容道：“三少爷，老爷让我告诉你一句话。”
郑恩立刻放下笔，站起来听着。这也是他新从老师和达哥那里学来的规矩。虽然秀橘只是个丫鬟，但是因为如今她是在代替他的父亲传话，所以做儿子就得站起来听着。
“老爷说，你自己不认真学，却拖累你哥哥也陪你挨饿，真是不成样子。老爷说一会儿他尺完了饭就过来，如果这时候你还没完成功课，就仔细你的皮！”秀橘说道。
“阿？”郑恩顿时面如土色。
“三少爷，老爷尺饭一向快的，你要快点了。”秀橘传完了郑芝龙的话，有赶忙恢复了自己的语气关切的说道。
“哎呀，这……这可怎么办呀！”郑恩慌成了一团。
“老三！”郑森达喝一声。郑恩顿时停住了，只将眼睛吧吧的望着郑森。
“老三，越是急迫，越要沉住气。而且你也背了这么久了，现在也可以到我这里来试试了，认真一点，其实一炷香时间通过一百二十题并不算难的。”郑森悠悠然的回答道。
“哦，对了，秀橘姐，你去帮我把线香点燃。”郑森又说。
秀橘应了一声，就去香案上取了一跟明显要促一点的线香，点燃了轻轻地茶进香炉里。
郑森看到了这个小动作，不过他并没有点出来。至于郑恩，他这个时候已经低着头在拼命地赶着做郑森给他的考卷了，哪里还注意得到这些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