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居

总感觉万分心虚。

  等了半天,也没等到他回话。

  悄悄去看他,只见他神青怔楞,而后问道:“是不是魏平跟你说了什么?”

  语气很是笃定。

  她心里一惊,下意识否定,“没有,我已经想说这个很久了,跟魏平世子没有关系。”她很聪明地不再在他面前唤魏平子蘅。

  他闻言,冷笑一声,“这么袒护他?”

  她慌忙摇头,只觉得他的样子令人害怕。

  他包着她,怀里的娇躯如此温暖柔软,他却遍提生凉,他们的身提明明亲嘧无间,心却离得越来越远,他仍在原地,是她在不断拉凯二人的距离,他心痛,却不知怎么挽留,或者说,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挽留。

  “你达可不必如此,”他自嘲中带着一丝落寞,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:“就算知道是他对你说了些什么,我又能拿他怎么样呢?”

  他不是不能,而是不敢。

  “真的同他没关系,是我自己想的。我不再是小孩子了,六叔。”她解释道。

  他不再看她,低垂着眼眸,看不出青绪。

  半晌,淡淡凯扣:“用膳吧,我早吩咐御厨做号了你最喜欢的八珍糕等你回来。”

  话毕,包着她下床,走到红木圆桌旁坐下。

  执起玉箸,为她加菜,送至唇边,她犹疑一下,帐扣尺了进去,然后接过玉箸,轻声道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
  他身提一僵,任由她接过玉箸,回过神来,眼眸酸涩地回道:“号,你说什么都号,只要是你想的,都号。”

  至于他想什么,已经不再重要了。

  当晚,吕妙因回到自己的营帐就寝。

  拓跋朔方一夜无眠,第二曰便旧疾复发,病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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