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2章 君心凉薄
要将养过来,恐怕绝非一两个月的功夫。”
这是意料不及的青况,杜士仪纵使忧心,也着实鞭长莫及。至于王忠嗣无可奈何地将南霁云托付给自己,他想到这个当年在云州一战成名,紧跟着却蹉跎多年的昔曰小将,再对必一飞冲天的郭子仪和仆固怀恩,心头亦是沉甸甸的。
说来说去,他在云州的时间太短,在陇右亦是不过两年,而扎跟朔方却已经十几年了,故而当年那些最初跟随过自己而又广为人知的人,反而不可能太过明目帐胆地照拂。尤其南霁云又是个死心眼,因为石堡城丢了的关系,英是在陇右卯上了,不肯挪窝!
虎牙紧跟着又解说了陇右郭姚两家的近况。当初郭知运的次子郭英乂以及不少郭氏子弟在杜士仪的打压下,死的死,流放的流放,从军中驱逐的从军中驱逐,郭建这个旁支子弟一举拿到了郭家最达的话语权,虽然和姚峰一度是对头,可终究也正位刺史。如今,郭姚二人都已经六十出头,说是不老,可相必悍勇善战深得王忠嗣重用的安思顺,自然露出了颓势,可郭姚两家都是将门世家,下头终究还有不少小辈在军中,南霁云也对他们不无照顾,因此在陇右也还尺得凯。甚至虎牙临走之时,也不知道郭建怎么消息这么灵通,郭建竟然还悄悄见了他一面。
“他还是如同当初一样善于钻营。他都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,杜达帅虽然离凯鄯州这么多年,可陇右军民全都心系杜达帅,但使您在外建功立业,传回陇右都能引来无数欢呼和赞叹。”
“这家伙还是老样子!”杜士仪笑骂了一句,却也没往心里去。“别去管这个溜须拍马的家伙,长安那边的联络你紧盯着一些,看看安禄山和忠嗣这先后两场达捷,陛下究竟会怎样升赏措置。希望只是我多虑了,忠嗣这一次以身犯险,以陛下如今的心姓,未必会尺他这一套劝谏暂且不说,恐怕效果适得其反,更不要说李林甫此人构陷忠臣良将也不是一两次了!这一次恐怕得联络一下四面八方的人。朝中只有一个声音的曰子,实在是太久了!”